第十六章(第3/3 页)
要是,昏过去,也好。
白珩这才慢悠悠停下手来,他看着那双漂亮的手,说血肉模糊是有点夸张,但也是惨不忍睹。它是漂亮的,才显得没那么可怕,就只剩下可怜,可怜,依然漂亮,此刻半蜷着,颤抖着,斑斓的伤痕与血液倒似乎为它添色不少。
“给他解开。”
失去束缚的邬永琢瘫在原地,依然把手摆在那儿,哭,鼻涕眼泪一起流,哭的整个人一抽一抽的,像一只受伤的蝴蝶在振翅。
“你不如,不如,就剁了我的手,你就如意了。”
他说的自然是气话,语无伦次的,神色哀怨的。
可是白珩竟然笑了。
邬永琢的痛苦倔强无可奈何,对他来说,已经是一件好笑的事了。
“不要这样跟我说,我要是真给你剁了呢?也免得你留着它拿刀捅我。”
藤条挑起他的下巴。
他倔强的扭过脸去,心里却忐忑不已。
“知道错了吗?下次,要是有下次,我就真给你剁了。”
他语气平静的不像威胁,邬永琢好一阵心惊。
“知道了……我不敢了……”
他知道,即便白珩真的把他这双手砍下来,也一样可以把他“照顾的很好,”。反正又不真的需要白珩来照顾,反正白珩也用不着。
“转过来,看着我。”
他那种受伤的眼神能让白珩暂时忘却他犯下的罪行,忍不住想要“疼惜”他。
“坐过来,”白珩把他脸上的发丝轻轻往后捋着,摸了摸他额头上的伤,还恶意的摁了一下,挖苦他说:“要撞,又不用力一点,怎么死得了?”
“我不想死掉,我知道错了夫君,夫君,我真的知道错了……饶了我吧,饶了我吧……我不敢要你原谅我,可是真的好疼好疼,你就饶了我这次吧,我不敢了我不会了,我听话,我会听话……”
这小模样,他总是能把自己变得那么楚楚可怜。白珩不想去思考要不要原谅他,他值不值得饶过,甚至,都没那么想知道他在什么,他只想吻上去,扣住他血肉外翻的手掌,操死他,不,操的他死去活来。
思想很复杂,但身体很简单很诚实,挂不住的衣裳,经不起逗的身子。
只有邬永琢心里根本不想,他其实好讨厌,好讨厌这种性爱,这种与爱完全无关的性爱,无论白珩的动作是温柔还是粗暴都让他感到恶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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